为襄樊白酒奉献一生的领航人马永富

    2008年初,市委市府主要领导就明确提出“襄樊喝酒有名,但襄樊白酒无名”,要求有关部门整合资源,振兴襄樊白酒。两年来,襄樊一批有识之士响应市委市府号召,进行了大量思考与实践,由保康尧治河楚翁泉酒业、老河口光化特酒业、枣阳光武酒业、襄阳三国情酒业、襄樊金犁策划公司联袂组建的“湖北大汉光武酒业公司”,就是这种努力的最新成果——这艘承载“振兴襄酒”历史大任的襄酒航母,已经鸣笛起锚,即将乘风破浪,驶向远方!

    【2010年6月1日襄樊日报  作者:湖北大汉光武酒业公司董事长 马永富】湖北大汉光武酒业有限公司成立了,作为董事长的我,情不自禁地陷入了深思之中……
    2008年初,市委市政府主要领导提出“襄樊喝酒有名,但襄樊白酒无名”的批评。我理解,襄樊喝酒有名,表明襄樊民心纯朴、民风豪放;襄樊白酒无名,则是襄樊酒界的遗憾,是一种耻辱。
    我生于二十世纪五十年代,一直工作和生活在襄江之畔:谷城的冷集、庙滩和襄樊;我的命运,注定与白酒相连,我就不信:襄樊酒界无人,襄樊白酒不能名扬四方!

    一. 襄江:无私哺育
    我出生在谷城县冷集镇汉江村,父母亲都是地地道道的农民。
    虽然眼前,玉带一般的襄江就从自家门前穿过,田水相连,白云青山,夕阳牧笛,稻穗飘香,然而,儿时那个特殊年代给我留下的记忆,却不是秀丽的襄江美景和怡人的农家风光,更多的是贫困、艰难和挣扎。
    小时候家里穷,住的篱笆屋,粮食不够吃就只能煮野菜来“凑数”。那时候,如果能饱饱地吃上一顿白花花的米饭,就感觉是最最幸福的一天了。上小学没钱买书、买笔、买作业本,母亲只好挨家挨户去求去借,或者把家里的鸡蛋一个个集起来去换。
    我从小生性顽皮,经常在河里游泳、捕鱼、捉蛇,长大一点后,还独自捉过狼,按今天的话就叫“多动症”,经常给父母亲惹事。6岁时,在炎热的夏季,赤着身,不小心碰翻了刚出锅的面条盆,被烫得全身都起了大个儿小个儿的水泡,没钱医治,只能用狗油抹一抹,至今脸上还有那次“破相”留下了的痕迹。
    14岁那年,我成了村里为数不多的高中生。每个月要回家背上三十多斤重的粮食,走几十里的路去学校。至今,我还清楚地记得,每次我站在米缸前等着母亲时,她总是先从缸里舀起满满一碗,抖一抖撒一点米到缸里,然后再倒进我拿着的灰白布袋。装完之后,她常常又会解开布袋再往里添上半碗。我知道,这不是米多和米少的掂量,这是母亲在儿子和其他亲人之间艰难地进行着爱的平衡!
    那时起,我就有一个信念,再苦再难,我要坚持下去,报答父母。穷困的环境,也造就了我的硬朗和坚毅。
    知识改变命运,高中毕业后,17岁的我,成了襄江之畔谷城县冷集区公所的一名通讯员。那个年代,没有打印机、复印机,区里发文件都是手刻钢板,再自己油印。刻钢板是个苦差事,经常一刻就是一整夜,手被铁笔磨起一层又一层的茧,但是,我从不觉得苦,而是将它看成学习领导讲话、报告、公文的好机会,果然,不久之后,我也能应急为领导写这写那,不仅自己提升很快,也被领导发现和重视。
    当通讯员没有上班下班,吃住都在区公所,一天24小时都在“班上”,随便哪一个领导喊一声都要答应。当通讯员没有份内份外,书记区长不休息就不能休息,领导起床之前就要打好水、挤好牙膏。有人说这是“伺候人”,我却觉得,我给领导服好务,领导就能少费心,就能将更多精力放在大事上,而且,从被“呼来挥去”、从“伺候领导”过程中,培养了我勤奋严谨的工作作风和兢兢业业的职业习惯。现在,每每回想起当通讯员的那段经历,我还为刚刚踏入社会就受到如此严格的“职业训练”而庆幸哩!
    1975年开始,我先后担任了冷集公社团委书记、冷集煤炭管理区党总支书记、冷集沈湾管理区党总支书记。我以老领导为榜样,与老百姓同吃同住同劳动,靠一双脚走遍了工作所在地的角角落落,冷集的每一个小山洼、小堰塘我都能叫出名字,山洼里有几块田、几口堰,每口堰能容多少水,我都如数家珍。
    1987年8月,我调任中共谷城庙滩镇委书记,又在襄江之畔一干就是8年。至今,庙滩镇还流行着“王八蛋”三部曲的故事:
    我刚去庙滩时,庙滩镇街道破破烂烂,坑坑洼洼,下雨就积水。一天,一辆满载红砖的板车陷在水坑里,农民车主累得满头大汗,一边鞭打驴屁股一边骂:“镇上的王八蛋都搞啥子去了!”为顺应民意,响应市、县两级号召,镇委四处求援筹资,跑断了腿,说破了嘴,并且说服260户村民拆迁,但还是有些群众不理解,有的拿着粪瓢站在街上骂,有的甚至给省长写信告状说:“镇上那些王八蛋还不是在捞取政治资本。”几年之后,平展宽阔的新街道建成了,5000多亩平整后整整齐齐的农田,10000多亩绿化的树林,展现在农民面前,而泥巴路变成水泥路,街道绿了,路灯亮了,镇上的人也乐了——一位六十多岁的老汉,喝了酒,一摇三晃地走在新街道上说:“镇上的王八蛋们还可以。”
    回想往事,前40年,是襄江无私的哺育让我成人、助我成长,使我从一个农家子弟,成长为一名能够肩负重任的国家干部。古人说,四十而不惑,我下定决心,一定要为襄江这条母亲河争光。

    二. 襄江:赐我力量
    1995年,组织部门确定了从乡镇干部中选拔国企领导的新路子,这一年,40岁的我从庙滩镇委书记调到襄樊酒厂(现湖北襄樊三九酿酒厂),任党委书记、厂长。从此,我又与襄江之畔的这家企业和襄樊白酒结下了不解之缘。
    当时的襄樊酒厂,虽然在原领导班子勤奋工作下也经历过几度辉煌,但八十年代末为重建新厂背上了近4000万元的沉重债务,加上粮食涨价,税率、贷款利率大幅上调等原因,省内外市场几乎全部丢失,销售大部分只局限在襄阳区以内,勉强动销的产品,也只剩下被职工们凄凉地称之为“一菜一汤”的襄江特曲和演义1号酒,生产处于半停产状态。1994年全年,销售收入只有2700万元。这个700多人的工厂,成了当时襄樊市最困难的21家国有企业之一,厂里职工情绪波动不断。
    1995年5月23日,酒厂职工以这样的方式迎接了我:上任第一天,市里领导组织召开交接大会,员工围满了楼上楼下,市内领导宣读任命文件,室外不停有人将大字报、告状信递进来,整个办公大楼一片混乱。
    看到这种情形,我走到人群中坚定地对大家说:“我是党组织派来的,从今天起,我就是酒厂的人,我是农民的儿子,当过乡镇干部,我理解你们,我一定新官理旧事,请大家放心”。第二天,我立即召集会议,了解情况,组织领导班子分轻重缓急解决职工问题,很快稳定了职工的心。
    企业经营,光说空话不行,发展才是硬道理,职工有饭吃企业才能够稳定。
    为带领大家走出困境,我要求大家一起以实际行动唱好三首歌:一是《国际歌》,让大家清楚,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,也不靠神仙皇帝,要过上幸福生活,全靠我们自己;二是《敢问路在何方》,让大家明白,大路就在我们自己脚下,要自己干自己闯;三是《再也不能这样活》,不能再走老路,要敢打敢拼,奋勇创新。
    认识问题解决之后,在市委市政府的关怀下,先是农行注入启动资金,不足部分,我和厂领导带头拿出私人存款,与全厂员工一起集资600万元。有了运营资金,酒厂调整战略、开发产品、选拔人才、建立机制,经营很快有了转机,一年就渡过了生死大关。
    整个二十世纪90年代,襄樊白酒市场一直都是外地产品白酒主导的时代,襄樊白酒企业不是苟延残喘,就是奄奄一息。襄樊酒厂是鄂西北地区最大的白酒企业,正因如此,仅仅自己有了饭吃还不行,我们还肩负着襄樊白酒的希望,有责任、有义务举起“襄樊白酒”的大旗。
    1997年,经过认真调查研究,我们推出“6号义酒”,经过几年努力,世纪之交前后,“6号义酒”成为襄樊事实上的“公务酒”,成为襄樊白酒的风向标;2000年以后,我们相继推出“8号义酒”和“襄阳人家”,凭借“情归何处,襄阳人家”等贴心诉求,说出许多消费者的心里话,一举打破了枝江中档白酒市场霸主格局。2006年,我们又针对白酒消费升级的现状,适时推出“演义金钻”,一下子风靡襄樊中高端白酒市场,与另一家兄弟白酒企业一道,牢牢占领了襄樊白酒主流市场,外地白酒则被毫无悬念地边缘化。
    在开发产品、开发市场的同时,为了更好地求生存、求发展,市委市政府积极推动了襄樊酒厂与三九集团的合作,将襄樊酒厂改制为襄樊三九酿酒厂,体制和机制上实现了创新,享受国家扶持政策,同时借三九之名,提高了企业知名度,调动了全体员工的积极性,三九集团推行的“无为而治”管理办法也为企业管理松了绑,从内部为企业发展夯实了基础,创造了条件。
    从1995年到2009年,整整15年,在市委市政府和三九集团正确领导下、在有关部门和全市父老乡亲的支持下,我和我的同事们一道,使襄樊三九酿酒厂艰难地经过了从“康复”到成长的起死回生过程,销售收入从2千万到2个多亿,走上了持续、快速、健康发展之路,同时也与襄樊兄弟企业一道,实现了在襄樊这个局部市场“襄樊酒战胜外地酒”的多年梦想。

    三. 襄江:见证历史
    正当我踌躇满志,带领三九酿酒厂走出襄樊,准备实现湖北白酒“三分天下有其一”第二阶段战略目标的时候,我与高层领导在企业改制和战略发展认识上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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